人生行不行

(WH/清水/單篇完結)

恩...應該算是第二季第一集看完的心得衍生文?!
文中和電視劇情相關台詞的中文翻譯,都是節錄自字幕檔~
這是我第一篇夏福的同人文阿~

感謝戳特別為了Always 1895朗讀會的活動幫忙繪的文章配配圖～　http://www.plurk.com/p/j55y98

*
很久之後，Sherlock才告訴John所有的事情，但依舊充滿了Sherlock式的解釋，關於那一年的最後和最初，至於事件的過程則是Mycroft告訴他的，愛和化學反應的關聯性。

John感到抱歉，那陣子他老是忙著約會，才會忽略了Sherlock。
他曾經問過Mrs. Hudson，「Sherlock是否曾經交過女朋友？或是男朋友？甚至是和其他人有過一段感情？」
答案當然在明顯也不過了，因為他是Sherlock...

可是就在今天早晨Mrs. Hudson替他們的冰箱增添手指頭以外的東西時，John在一旁幫忙，他翻了翻購物袋裡的東西，「Mrs. Hudson你忘了Sherlock的牛奶。」
「看看我這記性...我很抱歉...」Mrs. Hudson一手放在髖骨上，一臉懊惱的樣子。
「沒關係的，我今晚會出去，也許回來時可以繞去超市，花不了多少時間的。」
John離開了廚房，走向客廳，看了一眼壁爐上的骨頭先生還帶著那頂滑稽的聖誕帽，紅色讓他看上去顯得更蒼白...也許...
他的電腦被打開了，所謂的打開是指畫面顯示著Sherlock不久前搜尋過的網站，該死的Sherlock又破了他的密碼，他已經換密碼換到自己都要記不得了...而Sherlock又不知道跑去哪了...

「John！是你！」
「我怎麼了？」Mrs. Hudson的聲音突然從樓下傳來，John在想自己也許想事情想得太認真了，以至於他根本沒聽見Mrs. Hudson下樓梯的腳步聲。
「Dear John，你是唯一我可以想到和Sherlock有感情關係的人，唯一的一個。」Mrs. Hudson並沒有給John發問的機會就關門回屋裡。

John覺得大概常跟Sherlock在一起的人行為就會越來越像他。
前幾天在犯罪現場，他異口同聲和Sherlock說了一模一樣的話，Anderson、 Lestrade和 SGT. Donovan都用同情的眼光看著他。
他們有外人無法理解的默契，套用Mycroft的話，『他們的共同點比他們願意相信的還要多。』

John回到自己的房裡，打開衣櫃看著裡面幾套西裝，盤算晚餐該穿什麼衣服，畢竟第三次約會向來是決定性的關鍵，他需要一件像Sherlock一樣的戰鬥服，但不是傳教士，更不會像那女人一樣一絲不掛...

對了，The Woman，Irene Adler，也許她稱得上和Sherlock有過一段關係，她是如此的聰明、迷人，況且她還＂打＂倒了Sherlock，更重要的是她調戲過Sherlock，The Woman大概配Sherlock剛好。
John肯定Sherlock喜歡她，至少被她吸引，她的長髮，身上的氣味，熟睡的表情，喔...那該死的三圍...

前幾天他在超市看到了那個神似Anthea的女人，大概是叫Kate，他看的不是很清楚，他沒辦法確定...
所以他沒有告訴Sherlock，Sherlock不喜歡在資料不充分的時候下判斷。
但他是John Watson，他可不是傻子，他知道Sherlock會想見她，The Woman，可惜她死了...死在一群巴基斯坦的恐怖組織手上，如果Sherlock知道就好了，Sherlock肯定會用他驚人的腦袋救回她的命...

畢竟她向Sherlock求饒，Please...就像Sherlock對自己說的一樣，Sherlock想要那支手機，一條人命和一支手機是多大的差別，偏偏他選擇用了相同的字，Please...讓人無法拒絕...

看著Sherlock舉在半空中的手，John知道自己一點都不想給Sherlock手機，儘管他知道裡面什麼都沒有...聰明如他的Sherlock一定可以看出John在說謊。
如果可以他想放下手裡的文件袋，握緊Sherlock那雙過於蒼白的雙手，給他一點溫度，告訴他，他並不是故意要騙他，只是不想看到他難過，不想聽他演奏悲傷的曲子...
可是他是Sherlock Holmes，誰都沒辦法拒絕Sherlock Holmes的請求，就連Mycroft也一樣，更何況只是John Watson，所以他只好給Sherlock一切他想要的東西，包括那支手機...

說到手機，John發現221B在沒有Sherlock的情況下安靜的不可思議，沒有提琴聲，沒有實驗的爆炸聲，沒有惱人的踱步聲，沒有任何人說話的聲音...Sherlock的聲音，Sherlock甚至沒有發短訊吵他。

John肯定Sherlock現在一定很苦惱，好吧，也許只有一點苦惱，因為他必須回送禮物給Molly，Mycroft提醒他回送禮物是禮貌的行為，尤其是他在聖誕節時對Molly說了如此刻薄的話，甚至讓她一個女人和他們去看另一個女人的屍體，雖然她說不介意，但是怎麼想都非常的失禮，當然Molly會原諒Sherlock的任何行為，因為那個聖誕的祝福之吻。

對於Molly，John是同情的，因為她是如此喜歡Sherlock，Dearest Sherlock...
比起John，Molly認識Sherlock的時間應該更長，他們一整天都待在巴茲的實驗室裡，Sherlock甚至時常喝Molly泡的咖啡，John不知道他們兩人認識了多少年，或許他可以問問Mike。
Molly比Irene有人性一點，好吧，善解人意，最起碼她關心身邊人。自從聖誕節過後她對John一直都很和善，記得他的名字，甚至關心他的姐姐，大概是因為Sherlock收了她的禮物。

直到現在John對聖誕節所發生的一切還是感到匪夷所思，Sherlock明明轉身要走了，他都準備好要起身安慰Molly了，但是Sherlock卻道歉了，希望對方原諒，他說：「I am sorry. Forgive me.」最後，還給了Molly一個聖誕祝福的吻，雖然只是在臉頰上，John只看過Sherlock親吻Mrs. Hudson的臉頰。當然如果Sherlock接下來回送Molly禮物的話...他相信Molly會對他更死心塌地的。

John想要試著在記憶裡搜尋Sherlock對他道歉的片段，任何一件事都行，可惜什麼都沒有...
雖然Sherlock對他表達過感謝之意，他稱讚他的槍法，因為他替他槍殺了一個該死的司機，又因為他被捆了滿身炸彈...
因為他是Sherlock，所以他感謝John，但是不需要道歉，更不需要拜託...John也會為他做任何事。
John並沒有忌妒Molly，就像是他不會忌妒Sherlock不回復Irene的短訊一樣，他並不需要靠這樣的行為來證明自己對Sherlock而言是特別的。

John曾經想問Sherlock他把The Woman的手機收到哪了，但是他知道他不該問，他們幾乎不說出她的名字，他們指稱呼她為The Woman...

其實Irene除了手機之外，還留下另一樣東西，她的衣服...
她出現在Sherlock床上的那天，像個孩子一樣熟睡著，接著她洗了澡，換上了浴袍，把換洗衣物留了下來，好心的Mrs. Hudson把它清洗乾淨，但是她卻再也沒有回來過了...

Mrs. Hudson拿著衣服來找John，那時Sherlock已經不會站在窗前拉著John說不出名字的悲傷曲子。
「John，the woman 的衣服我洗好了。」
「Which woman？」
「The Woman as you know.」
「Irene Adler?」
「那應該是她的名字沒錯，我想這件衣服還是由你來保管比較好，就算是要交給Sherlock，也該由你拿給他會比較好。」

Mrs. Hudson的態度讓John想起了Mycroft，在咖啡廳裡他把文件袋推到自己面前，雙手合十放在下顎，看上去是如此虔誠的在禱告，他說：「所以，我們怎麼告訴Sherlock？」
似乎只要和那個年輕的偵探有關的事情都會先經過他這裡，彷彿任何事情只要透過John轉達，Sherlock就會安靜仔細的聆聽，然後接受或是妥協。
但事實也許不是如此，John不會說他是Sherlock唯一的朋友，但他會說他是Sherlock唯一的室友。

當然還有另一個人也默默的守護著221B，Mrs. Hudson。
『Shame on you, John Watson. 』
John又想起了Sherlock說的話，Yes, shame on me，221B Baker Street是屬於Mrs. Hudson的，就如Sherlock所說，『讓Mrs. Hudson離開Baker Street？大英帝國會崩潰的！』
沒有Baker Street，就沒有Sherlock，沒有Sherlock，就沒有大英帝國，當然也就不需要他，Dr. Watson。

如果說Sherlock必須在世界末日的最後一晚和某個人共進晚餐，那個人不會是Molly，也不是Irene，John猜Sherlock會選擇Mrs. Hudson。
畢竟Mrs. Hudson曾經為了保護The Woman的手機，現在是Sherlock的了，把它放進了自己的貼身衣物裡，在被一群CIA脅迫下表現得如此冷靜。
John相信Mrs. Hudson受到驚嚇了，但這似乎不構成讓Mrs. Hudson離開Baker Street，就像她自己對Mycroft說的一樣，『人生一世，家人是唯一的依靠。』
對Mrs. Hudson來說，Sherlock就像是她的家人一樣，當然還有他，Dr. Watson，至少他是這麼想的，Baker Street就是他們的家。


*
John回來的時候，Sherlock以他一貫的姿勢蹲坐在沙發上，就像他出門前看到的一樣，動也不動。
「我說過了，你可以給我一杯咖啡嗎？」
「什麼時候？」
「大概一小時之前。」
「你根本沒注意到我已經出門了？我不在家的時候你一直在跟我說話嗎？」John拿著牛奶經過客廳時，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Sherlock。
「這個問題你就自己去演繹推理吧，John你的約會不順利。」Sherlock看了一眼John手上的牛奶瓶。
「很好的推理。」
「從你的服裝和髮型來看，今天是你第三次的約會，你很重視她，不過你們進行到一半卻不歡而散，你的約會對象很喜歡你，所以不是她的問題，那麼就是你，但是你為什麼要擔心超市打烊而去買牛奶...不對...」 Sherlock露出了疑惑的表情，有什麼事情和他所想的不一樣...

關上冰箱門，確定裡面沒有新增的器官或手指頭後，John走回客廳，坐在Sherlock對面的沙發上。
「Sherlock，你有沒有交過女朋友？或是男朋友？甚至是和其他人有過一段感情？」
Sherlock沒有說話，只是靜靜的看著John，等他接下來的發言。
「Mrs. Hudson說，我，是唯一她可以想到和你有感情關係的人，唯一的一個。」
John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問了Sherlock這個問題，雖然剛認識Sherlock時，他就宣稱自己和工作結婚了...

「John，在我急於破解密碼時，你知道我當下想的是什麼嗎？」Sherlock一邊說話，一邊往John的方向移動，他半跪在John面前，伸出左手握住了John的右手。
「我永遠都不知道你在想什麼，Sherlock。」對於Sherlock的靠近有些不習慣，但John沒有移動，只是做了一個深呼吸。

「我在想你。」Sherlock說完這句話後抿了嘴巴，看著John。
「John，你大概以為愛對我來說是個謎團，但是那些化學反應非常簡單，而且充滿破壞性。」Sherlock的聲音很低沉，成了221B裡唯一的聲音，是John所習慣的聲音。

「Sherlock，那是因為The Woman對你有感情。」
「John，我現在說的並不是那個，而是他們拿槍指著你的後腦勺，逼我打開保險箱的時候，我感覺到我自己的心跳...我是說如果The Woman會觀察的話...她也許會注意到我的瞳孔放大...John...是你...」
Sherlock斷斷續續地說著，他從沒有向任何人說過類似的話，這將會是他說過最不符合邏輯的話。

先前Sherlock從蘇格蘭場檔案室回到家時，221B的門外站著一名女士，Sherlock記得他是John今晚約會的對象，但是John並不在這裡。
「Good evening.」Sherlock知道那名女士並不是在等John。
「Good evening. Mr. Holmes，我想我朋友對John的看法真是大錯特錯，他是個很體貼的男朋友。」
「很好，John應該也是這麼想的。」
「而你， Sherlock Holmes是一個非常幸運的男人，John為你了，願意做任何的事情。」
「喔，Jeanette肯定也對John說了一模一樣的話。」
Sherlock驚訝於自己居然還記得那女人的名字，但是眼前女人的表情頓時讓他覺得自己說錯話了，就像他不該說Jennifer為什麼要在死前想起自己流產的女兒，或是Molly的男友是同性戀一樣....

她的眼神看上去就和The Woman一樣，她說：『我說的一切都不是真的，我只是在玩遊戲而已...』
他沒辦法確定那樣的表情是不是悲傷...如果John在就好了，John會告訴他Not good或是稱讚他Amazing，Sherlock這樣想...

「Good bye Mr. Holmes，替我向John問好。」那女人沒有等Sherlock的回復，就只留給他一個背影。

John回來之前，Sherlock一直在想著該如何開口最好，但是當他看著John提著牛奶走進屋裡時，這一切都變得不重要了。

「Sherlock？」John凝視著Sherlock思考的表情，他很少有機會可以由上而下看的Sherlock，他有些不習慣。
「John，Mycroft說我執迷不悟...愛的承諾...失去的苦楚...贖罪的歡愉...」和平常說話的方式不同，Sherlock用著極其緩慢的語調闡述著，他似乎希望藉由這樣John能夠了解他的想法...

「Sherlock，我不懂。」就像往常一樣，John被Sherlock突如其來的反常搞糊塗了。
「John，看著我的眼睛。」
John照做了，Sherlock的眼睛很漂亮，就像是夜空的星點，帶點綠色，或是藍色，總之不是一個簡單的顏色，但是很吸引人。
他平常不會長時間凝視Sherlock的雙眼，因為他會忍不住...就像是Sherlock揍他一拳後，他就會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一樣，他是一個軍人，尤其是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。
所以他會看向其他地方，轉移自己的注意力，對他來說Sherlock的雙眼太危險了...

「Sherlock，你到底想幹嘛？」John避開了Sherlock的眼睛。
「John，你和 The Woman一樣瞳孔放大了。」Sherlock冷靜地說著。
「你也是。」John再度盯著Sherlock的眼睛，在Sherlock的提醒後，才知道Sherlock為什麼要他看著他的眼睛。
「我知道。」Sherlock盯著John的雙眼，就像John看著他一樣，他們在對方的雙眼中看見自己的倒影。

「John，你是一名醫生，還是一名軍醫，我相信像這樣沒有任何干擾的情況下，你可以更準確地測量出我的脈搏。」
John發現自己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不知道什麼時候握住了Sherlock的手腕，他可以清楚感覺到對方的脈搏，他的心臟快速跳動著，但是他們並沒有在命案現場，這幾天也沒有新的案件，是什麼原因讓Sherlock分泌過多的腎上腺激素...

「John，你知道我的手機從不離身。」
John知道Sherlock一定會發現他查過他的手機，Sherlock是故意的，他故意把手機放在桌上就出門，故意讓John去檢查他的手機。
「為什麼？」
「當我在用Ｘ光掃描The Woman的手機時，Molly問我那是不是我女朋友的手機，她說人們都會做這些事情，所以我想你可能會...」Sherlock越說越小聲，似乎不是十分有把握，John的想法有時會出乎他的意料。
「你想我可能會想看你的手機，當然我真的也這麼做了，查看你是不是真的都沒有The Woman的簡訊。」
John起初有些不悅，他覺得自己像笨蛋一樣被耍了，但是對Sherlock而言每個人都是笨蛋，所以其實也沒什麼好計較的了，他已經習慣了。
「是的。」
Sherlock點頭，他也許討厭別人踏入他的私領域，但他一點都不介意John看他的手機，真的，他很開心自己知道John所有的事情，儘管這些並不是John告訴他的，所以他認為John也有權利了解他。

John一直以为是自己成天跟在Sherlock的身后东奔西跑，Sherlock占据了他大半的生活，那名世界唯一的咨询侦探永远都是他博客里的主角，然而John没发现的是，那名咨询侦探无时无刻也都待在他的身边，John也在不知不觉中左右着Sherlock的生活。
正确地来说，John和Sherlock共同生活，重迭，互相分享彼此。

「我一點也不餓，一起吃晚餐吧。」
『不了，我剛剛陪John吃過了，謝謝。』
「酒店好無聊，一起吃晚餐吧。」
『不了，今天晚上要和John看電視，謝謝。』
「John的博客很精彩，我覺得他比我還喜歡你，一起吃晚餐吧。」
『不了，等John一個字、一個字寫完博客需要很長一段時間，謝謝。』
「房間的窗戶能看見塔橋和月亮，你猜我在哪，來找我吧。」
『我知道你在哪，我現在忙著回復John的博客。』
「我在街上看見你了，你沒看見我吧。」
『沒有，因為我當時大概忙著和John解釋命案的事情。』
「你知道吧，那頂帽子和你挺配的。」
『我知道，John也這麼說。』
「天啊拜託，一起吃晚餐吧。」
『不了，Angelo為我和John準備了特別的晚餐。』
......
......
......

當然，Sherlock每條訊息都會回復，他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先生...他甚至願意活過上帝，就為了說最後一句...沒有任何人是特別的...
只是，他可能沒有把訊息發出去，而是讓他們留在信件夾裡...
又或者是John不知道，Sherlock只有收到他的訊息才會認真回覆...

「John，Mrs. Hudson說對了。」Sherlock看著John一臉認真地說道。
「Mrs. Hudson說對了什麼？」
「我是否和任何人有過感情關係。」
John靜靜看著Sherlock，後者的臉越來越近，John可以感覺的到Sherlock溫熱的氣息輕輕吐在他的臉上，Sherlock輕輕握住他的手腕，John知道他在測量他的脈搏。
「John，我一點也不餓，一起吃晚餐吧。」Sherlock輕聲地說。
「如果你一點也不餓的話，為什麼你要和我一起吃飯？」
微微地將頭傾斜，John慢慢靠近Sherlock的嘴唇，幾乎就要碰上去，他說的每一個字都若有似無的摩擦著Sherlock的嘴唇，他們就和Sherlock的雙眼一樣迷人，John只有在夢裡淺嚐過，但他相信應該會更溫暖，更柔軟。

「John，如果這是世界末日，如果這是最後一晚，你會和我共進晚餐嗎...」Sherlock的手順著John的手腕向下，緩緩移動著，手掌貼著手掌，最後修長的手指和他十指交握。
「Oh God yes.」John施力握緊了Sherlock的手。
「John、」
Sherlock尚未說出口的話全被John含在嘴裡，但他很樂意John這麼做了。
就算是他被Moriarty戲稱為Virgin又怎麼樣，對愛情一竅不通也沒關係，起碼他知道如何觀察他人的瞳孔，準確測量他人的脈搏，而且他知道接吻的時候應該要閉上眼睛，最重要的是他擁有他的醫生，他的John。

Sherlock聽到了Mrs. Hudson的腳步聲，雖然閉著雙眼，鼻息間只有John令人安心的味道，但他從Mrs. Hudson上樓梯的速度判斷，Mrs. Hudson手上端著東西，應該是晚餐。

「男孩們！我替你們準備了蘋果派！」
Mrs. Hudson快走到門口時，John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了Sherlock。
「John Watson！」Sherlock因為長時間用單膝跪在地板上，腿有些發麻，他沒辦法站起身，他絕對不會承認是因為和John接吻所以他腿軟了！

John從沙發上站起身，一臉愉悅，毫不費力就拉起了他的偵探。
「Sherlock！Let’s have dinner！」

EN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