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行不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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３．待會見

王一博從賽道下來時，前輩已經換了一身便服站在多重螢幕前回放王一博的影片「注意過彎的速度，小心。」

他沒有回話，只是點了點頭示意，經過前輩身邊時王一博聞到了先前那股淡淡的古龍水味，想起了說會等自己的肖戰。

『兩個人都太瘦了，穿衣風格也像。』王一博想著。

等他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已經站在會客室的門口，一手握在門把上，裡面的人早自己一步開門，看上去有些驚訝。

「阿、王先生。」肖戰心裡並沒有期待自己會等到王一博，他打算多坐會就走，沒想到人如約來了。

「一博，肖老師叫我一博就可以了。」肖戰的稱呼讓他無所適從，沒人這樣畢恭畢敬的喊他。

「行。」肖戰笑了，露出一個不那麼乙方的笑容。

肖戰帶了眼鏡，手持皮尺，微抿著唇，表情一反剛才嚴肅，兩手輕觸扶正王一博的肩膀，讓眼前人站挺了。

會客室只有他們兩個人，空調低聲運轉著，風從上方吹下，王一博打個冷顫才意識到自己雖說沖了澡，但頭髮和身體都沒擦乾，水珠順著髮尾滴落，滑過頸項，身上的水氣沾濕了肖戰的手指，對方什麼都沒說。

王一博突然有些懊惱，相較之下自己顯得不夠尊重肖戰。

頭圍，肖戰手一伸輕撥他的瀏海，視線透過鏡片盯著王一博額前的皮尺，王一博的眼神飄忽突然不知道該看哪。

頸圍，皮尺在喉結以下的位置繞一圈，王一博不自主的吞嚥，肖戰停在上方的手指跟著喉結上下一動，王一博覺得自己後頸的汗毛豎起。

肩寬，肖戰的手從左後肩輕滑過後頸椎再到右肩，王一博穿著寬大的T-shirt感受到肖戰的指腹微微點到自己的皮膚。

有點燙，皮膚上的水氣被蒸發了。

前胸寬，手指停在前胸靠近腋下的地方，王一博不覺得皮肉癢，但心有點癢，皮尺隨著肖戰的手指橫過他的上胸膛，他突然希望肖戰的手上一點觸摸自己的鎖骨，或是下一點…

胸圍，王一博盯著肖戰的髮漩，對方的雙手拉著皮尺虛環住自己，皮尺觸碰到衣服下凸起的乳頭，差點沒忍住顫抖。

下胸圍，肖戰微彎著身，從王一博的角度剛好看見對方藏在衣領與髮稍間那片略白的皮膚，他再一次吞嚥。

室內太安靜了，他害怕肖戰會聽見這曖昧的聲音，不管是吞嚥還是心跳，於是決定說點什麼。

「肖老師和前輩處的不錯？」

「還行，對方挺好說話的。」肖戰沒有抬頭，不知王一博這問題哪來的。

「你們原本認識嗎？」

「沒，第一次合作，別吸氣。」

腰圍，肖戰用皮尺繞住王一博身體最細的位置，在肋骨下方找到那個凹點，順便摸一把結實的腹肌。

「你覺得前輩是怎麼的人？」

「他不是你前輩嗎，怎麼問我呢？」肖戰直起身有些疑惑的看向王一博，心想這人有病吧。

腹圍，眼前是單膝跪著的肖戰，兩手拉著皮尺經過肚臍點繞一圈，微微緊扣，王一博想到不該想的，像是自己的手扣在對方腰側。

王一博不說話了，說不出話。

肖戰的手又往下，放在他的胯骨上，他怕自己一開口聲音就會出賣自己，說出不該在第一次見面就說的話。

低腰圍，肖戰沒量到。

因為王一博突然大動作的推開他，害得肖戰險些跌倒準備開口說話時，對方倒一溜煙的跑出會客室，只依稀聽到說要去廁所。

肖戰摘下眼境，想到剛剛從頭到尾冷著臉的王一博，嘆了口氣坐回沙發上，乙方難當阿！年紀輕輕就這麼難搞的人他還頭一回遇到。

結果肖戰根本沒等到上廁所回來的王一博，廁所根本沒人。

他也沒生氣，難搞歸難搞，但王一博身上有一種味道。

好聞的味道。

續~